看到，我见证！」 韶华转头看向那两座葬在一起的坟，耳畔隐约响起了两道不灭回音。 不得不说，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，这两人也给她留下了不浅的印象。 要知道，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过是圣人境界罢了，哪怕到了最后也没多大的成就，偏偏就是让人记忆深刻。 就连段德和黑皇也都唏嘘不已，感慨道： 「一个是衰神，一个是疯子，苟活了那麽久都没死，结果最后同时归西，死得尸骨无存，很惨。」 「我记得他们。」韶华眸光微微闪烁。 当初浑拓和路仁拜见过她，还特地向她寻了个差事，而后南天门前就多了两个看门的老头子。 她念及过往，不免轻叹一声。 此地葬下了太多相熟之人，太古的皇，荒古的帝，就连好不容易从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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